慕浅瞬间又拧了(le )眉,我不(bú )想提这件事的,你们是想让我烦死才甘心!
直到从容恒的队员那里听说容恒生病了,还请了两(liǎng )天病假,慕浅才明白过来。
车途悠长,说笑打闹了一阵之后,慕浅扛不住困倦,靠在(zài )陆沅肩头(tóu )睡着了。
万幸的是,容恒到底还是顾忌着她的手,没过多久,两个人便又从卫生间回(huí )到了床上(shàng )。
所以后来,慕浅在做什么,她几乎都不再多问。
慕浅朦朦胧胧中察觉到他的动作,不由得道(dào ):你干什么呀?
陆与川缓步走上前来,道:难怪今天跟你提起靳西,你态度总是那么(me )冷淡,原(yuán )来是在跟他置气?他去淮市还不是为了你,又哪里钻出一个漂亮女人来了?
慕浅早已(yǐ )形成睡午(wǔ )觉的习惯,回到房间,不一会儿就困了。
慕浅再度冷笑了一声,道:我拿什么跟人家(jiā )比啊,人(rén )家可是大人物的女儿,看上霍靳西,那可是门当户对,天造地设的一堆。家世好,长(zhǎng )得又漂亮(liàng ),脸蛋身材性格都新鲜,换了我是男人,我也会感兴趣啊!哪像我啊,从小傻乎乎地(dì )就跟他,现在婚结了,孩子也有了两个,怀个孕还各种荷尔蒙失调,谁看着不烦啊!
一听到电(diàn )话铃声,容恒瞬间拧了眉,却仍旧不愿意松开她,只是腾出一只手去拿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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